她哭得起劲,敲门声也敲得更起劲。
“爸,您太偏心了!”一个叔叔气恼的丢下这句话,先一步离开。
符妈妈对服务员笑道:“今天我心情好,再在你手上充一年的金卡会员。”
她刚才故意让程奕鸣看到文件袋,她就不信他会没有动作。
无奈的他只能住在客房。
话说到这里,服务生敲门进来了,手里端着两杯酒。
天色渐晚。
闻言,符媛儿心头怒火忍不住往上窜,这是让人搬东西吗,这是让程子同难堪!
为一辆车推来推去,也不是她的作风。
“我该信你吗,”符媛儿很迷茫,“你跟我保证,身孕的事是假的,是一个局,但子吟现在却真实的躺在病床上,保胎的针不知打了多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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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倒是出息,”程子同不咸不淡的说:“不需要的时候就说不要再见面了,需要了就拉过来当挡箭牌。”
“现在知道想做一点事有多难了吧。”符爷爷说道。
符媛儿点头:“我不会让房子被卖掉的,你放心。”
符媛儿刻意将手中的文件袋放下,然后拿起餐具,“快点吃完,还能赶到山上看星星。”
符媛儿也顾不上跟她周旋,直接了当的问:“他对什么项目投资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