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要在我面前装可怜，你的眼泪一点也不值钱。”
“我来哄哄好不好。”
迟胖双手接了，但放在一边，“太太，我想先喝白开水。”
严妍是个好人，但她毕竟是程申儿的嫂子，跟祁雪纯不站一边。
和调查组掌握的有关司总的资料都有了！”
她看到走廊尽头那扇窗户里，透进来淡淡晨光。
程申儿缓缓抬头，目光里有仇恨，恐惧，无奈，怅然，茫然无措，“我只是不甘心……但现在，不甘心也没用了，他真正喜欢的人是你。”
他心里也不舒服，之前和颜雪薇谈得好好的，现在她说不理人就不理人。
“见过不少稀奇事，没见过有人主动当备胎。”祁雪纯冷笑。
她淡淡答应了一声，神色中流露的，不只是疲惫。
祁雪纯从旁边走过，没在意。
时隔一段时间再见，她发现他憔悴了不少，眼里有什么东西，跟以前不太一样了。
两人面面相觑，“你说怎
“威尔斯？”
祁雪纯抿唇微笑。